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經濟人的終結
經濟人的終結 極權主義的起源 The End of Economic Man: 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
  • 作者:彼得‧杜拉克
  • 譯者:洪世民、趙志恆
  • 語言:繁體中文
  • 出版日期:2020/07/01
  • ISBN:9789869913911
        彼得杜拉克於八十多年前創作《經濟人的終結》,對當時社會及政治重大現象的分析與見解。
        當時歐洲社會的法西斯主義、納粹主義,成為大多數人的主流意識時,與主流不一致、缺乏所謂的「政治正確」,就被打壓為異議分子,不見容於社會。八十多年後的現在,這現象在許多社會依然存在著,好像也是目前世界政經環境的寫照。
  《經濟人的終結》一書是杜拉克八十多年前的創作,也是他的第一本書,主要是談歐洲當時的政治與社會現象,特別是法西斯主義、馬克斯主義、納粹主義等極權主義和獨裁專制的現象,並探討這些專制強權的崛起原因。
    雖然本書論述的是1930年代歐洲大陸的社會及政治環境,以及社會主義、共產主義等極權專制的作為,但是在閱讀時,筆者感覺歷久彌新,好像也是在寫我們當前的社會與世界!如同杜拉克書中所言,他不是在寫歷史、描述極權主義的現象,而是在探討這些極權主義形成的原因,特別是歐洲社會最早倡導自由、民主等理念,而極權主義本身與自由、民主不相容,為何當時能夠獲得歐洲世界的認同與流行?這是一個有趣且重要的課題。
  杜拉克本身是民主、自由理念、人本思維的信奉者,他強調社會學需要做的事,是分析社會現象,分析社會裡的各種拉力、壓力、趨勢、變動等複雜因素的交互影響,從整體全觀去認識社會現象,才可能提出變革的對策。杜拉克有別於一般學者,他沒有在看見「問題的表徵」後就做出論斷、提出解決方案。率爾操觚的論斷常會製造更多、更大的錯誤。
  本書中將「社會」視為人類獨特的生存環境。歷史處理的是表面上發生的事情;而「主義」的哲學體系,或可稱為「社會氛圍」。杜拉克認為:社會本質上應屬於「生態學」(ecology)。這也是杜拉克非常獨特的見解,呼應他所強調的社會分析。
          生長於一個文化環境優越的家庭,薰陶於猶太-基督教信仰傳統。1937年移居美國,2002年6月20日榮獲美國「總統自由勳章」。
         杜拉克一生好學、敏思、善察、能析;筆耕不輟,以逾40部著作享譽世界;治學精進、不拘框條,觸類旁通、不落窠臼。他早年學金融,1931年獲法蘭克福大學法學博士。經濟學上,他尊敬凱因斯(John M. Keynes 1883-1946),但跟隨熊彼德(Joseph A. Schumpeter 1883-1950)。政治學上,他主張多元化和去中心化,對極權主義持嚴肅的批判態度。他對存在主義哲學與生存神學,特別是齊克果(S. Kierkegaard 1813-1855)的思想研究,造詣頗深。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杜拉克自稱為「旁觀者」,始終持守立場清醒、思維冷靜、人格獨立、思想自由以及責任意識。作為「社會生態學家」,他具有明心慧眼、洞察力強,為世人的社會與組織守望的美德、正直與良知,勇於在批判中追求創新。他創立了「現代管理學」,主張管理的理論創新與實踐探索、走「知信行」合一之路,因此被譽為「現代管理學之父」和「管理大師中的大師」。           
           杜拉克在世近一個世紀。他經歷過兩次世界大戰;見證從科學技術變革到思想理念革新的過程;目睹從工業時代進入智識(知識)時代、資訊時代的變化;親歷從資本主義社會發展到後現代知識型社會的變遷;對所有經歷的變化以及21世紀的人類發展,他都提出自己的真知灼見。今天,我們能夠深切感知到他的貢獻永不止於20世紀,對未來世界的發展與變化,杜拉克的思想必定會產生更加積極且深遠的影響。
        《經濟人的終結》是我的第一部著作。本書出版時,我還是一個沒沒無聞的年輕人。然而,本書在1939 年春天甫一問世,便引發廣泛關注,旋即洛陽紙貴。本書在英國引起的迴響,甚至比在美國更熱烈。當時尚未執政的邱吉爾(Winston Churchill)為本書寫下第一篇熱情洋溢的評論。次年,在敦克爾克(Dunkirk)大撤退及法國淪陷之後,他出任英國首相並下令將《經濟人的終結》列入英國預備軍官學校(British Officers' Candidate School)的畢業生必讀書目。〔戰爭部(War Department)有人把這本書跟卡羅(Lewis Carroll)的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(Alice in Wonderland)包裝在一起,很幽默,也很適當。〕
           雖然本書出版於五十多年前,但撰寫的時間還要更早些。我在1933 年希特勒(Adolf Hitler)掌權之後幾個星期就動筆了。最早的節錄本在1935 或1936 年出版,由奧地利天主教徒與反納粹的出版商印成小冊子,討論反猶太主義(anti-Semitism)在納粹魔鬼論(Nazi demonology)中扮演的角色,以及它深具吸引力的原因。1937 年4 月,我從英國移居美國,在年底前完成本書。這是第一本試圖闡述極權主義(totalitarianism)起源的書(「極權主義的起源」正是本書的副標題),一直都有銷路。這次交由《專業學報》(Transaction)重新刊行,之前的版本已再版數次,最後一次是1969 年(該版序亦收錄於這一版中)。最近,本書再度受到學術界的青睞。
          但是從1960 年代到1970 年代的中後期,有很長一段時間,本書一直被學術界刻意忽略。其中一個原因,用現在的術語來說,就是缺乏「政治正確」(politically correct)。它不符合戰後政治上兩種廣為接受的觀點:第一種觀點認為納粹主義(Nazism)純屬「德國」現象,只能從德國的歷史、民族性等德國專屬特性去解釋;第二種是馬克思主義觀點,它將納粹主義視為「資本主義最後的垂死掙扎」(last gasp of dying capitalism)。有別於這兩種觀點,本書將納粹主義和極權主義視為全歐洲的疾病,其中以納粹德國最為極端,也最病態;而史達林主義(Stalinism)與之相較,並沒有明顯的不同,也好不到哪裡去。比方說,反猶太主義並不是從德國開始的,而是首見於1890 年代法國德雷福斯事件(Dreyfus Affair)中,一連串迫害和大規模煽動的行徑。《經濟人的終結》也主張,造成「群眾的絕望」,並使他們輕易成為極權主義迫害及魔鬼論祭品的,是馬克思主義(而非資本主義)的失敗,因為它無法成為群眾的信條及救世主。
          本書無法融入戰後時期的學術氛圍,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;這個原因更重要,是因為這種氛圍依然存在。本書將許多主要社會現象視為社會性現象(social phenomenon),這麼做普遍被視為異端〔只有專業學報出版社和《社會》(Society)雜誌等異端的同夥抱持不同見解〕。當時,許多主要社會現象都被當成政治史和經濟史看待,換句話說,就是從戰鬥、軍隊、條約、政客、選舉、國民所得統計等角度來看。〔以這種方法探討德國和納粹主義的最好例子,是史丹福大學(Stanford)歷史學家克瑞格(Gordon Craig)的著作,包括1978 年出版的《德國:1866 年到1945 年》(Germany: 1866~1945)〕。那些主要社會現象也被世人用以「ism」結尾的字眼來詮釋,就是各式各樣包羅萬象的「主義」。以這種方法來探討極權主義的範本,是鄂蘭(Hannah Arendt)在1951 年出版的《極權主義的起源》(The Origins of Totalitarianism),她把希特勒和納粹主義的崛起,歸咎於19 世紀初期的德國系統哲學家:費希特(Johann Gottlieb Fichte)、謝林(Friedrich Schelling)、黑格爾(Georg Wilhelm Friedrich Hegel)。
          不論這兩個方法有多站得住腳,它們本身都還不夠充分。就像凳子需要第三隻腳,社會現象也需要真正的社會性分析,分析社會的拉力、壓力、趨勢、轉移、變動等。我堅持,這才是社會學要做的事,也才是上世紀初發明社會學的本意。這是社會學大師韋伯(Max Weber, 1864~1920)和帕雷托(Vilfredo Paredo, 1864~1923)的貢獻,也是熊彼得(Joseph Schumpeter, 1883~1950)在做的事:他把「創新者」(innovator)視為足以顛覆經濟的社會力量;創新者行為並非以經濟為考量,既不會抱持樂觀態度,也不會為經濟原理所驅使,而是一個社會性現象。這也是本書想嘗試的事。
          我那些精通歷史、經濟和哲學的朋友們主張,「社會」是模糊的概念,根本不可能加以定義。他們說的絕對正確,但歷史、經濟學、哲學、國家、科學、詩歌也同樣抗拒定義;事實上,所有值得思考、談論和書寫的課題,都抗拒定義。
          但無論如何,我們都知道如何使用這些術語:用統計學家的話來說,有「80%左右」的把握。以實用的目的來看,這樣已經夠充分了(儘管語言邏輯學家不會同意這樣的說法)。《經濟人的終結》將社會視為人類這種獨特動物的生存環境。我們可以說,歷史處理的是表面上發生的事情;而「主義」這種哲學體系,或許可稱作氛圍。但社會本質上應屬於「生態學」(ecology)。
          本書並未試圖替「社會」下定義,只是試圖理解社會。成功與否,必須由讀者自己來判斷。但本書是企圖把20 世紀前半葉的主要社會現象,即極權主義的崛起,理解為一個社會事件(a social event)的第一本書。即使在五十年後,本書仍然是這種嘗試的唯一著作。但願光憑這一點,本書就值得一讀。

彼得.杜拉克
1994 年10 月寫於加州克萊蒙市

總序   功能正常的社會和博雅管理
總序   向一位跨世紀的大師致敬
導讀   跳脫僵化、二元的思維模式,重新認識世界,尋求心靈自由

1994 年版序
1969 年版序
前言
第1 章 反法西斯主義的錯覺
第2 章 群眾的絕望
第3 章 惡魔再現
第4 章 基督教教會的落敗
第5 章 從義大利和德國的實例,看見極權主義奇蹟?
第6 章 法西斯主義的非經濟型社會
第7 章 奇蹟或幻影?
第8 章 未來:東方對抗西方?
跳脫僵化、二元的思維模式,重新認識世界,尋求心靈自由
陳家聲 教授



          首先要為閱讀這本書的讀者致上由衷的敬佩,因為你選擇的不是一般的休閒娛樂讀物,而是一本讓自己有機會可以重新認識世界、認識社會及政治現象的書,跳脫所謂「主流」的群盲思維,打掉僵化或被灌輸的傳統思維框架,將能釋放自己的心靈及能力,更真實的融入人類社會,這才是真正的「自由」!
          感謝博雅出版社邀請我給這本書做導讀。《經濟人的終結》一書是杜拉克八十多年前的創作,也是他的第一本書,主要是談歐洲當時的政治與社會現象,特別是法西斯主義、馬克思主義、納粹主義等極權主義和獨裁專制的現象,並探討這些專制強權的崛起原因。
           雖然本書論述的是1930 年代歐洲大陸的社會及政治環境,以及社會主義、共產主義等極權專制的作為,但是在閱讀時,筆者感覺歷久彌新,好像也是在寫我們當前的社會與世界!如同杜拉克書中所言,他不是在寫歷史、描述極權主義的現象,而是在探討這些極權主義形成的原因,特別是歐洲社會最早倡導自由、民主等理念,而極權主義本身與自由、民主不相容,為何當時能夠獲得歐洲世界的認同與流行?這是一個有趣且重要的課題。
          杜拉克本身是民主、自由理念、人本思維的信奉者,他強調社會學需要做的事,是分析社會現象,分析社會裡的各種拉力、壓力、趨勢、變動等複雜因素的交互影響,從整體全觀去認識社會現象,才可能提出變革的對策。杜拉克有別於一般學者,他沒有在看見「問題的表徵」後就做出論斷、提出解決方案。率爾操觚的論斷常會製造更多、更大的錯誤。
          本書中將「社會」視為人類獨特的生存環境。歷史處理的是表面上發生的事情;而「主義」的哲學體系,或可稱為「社會氛圍」。杜拉克認為:社會本質上應屬於「生態學」(ecology)。這也是杜拉克非常獨特的見解,呼應他所強調的社會分析。
          人類社會裡充斥著許多嚴重矛盾的現象,社會混亂時,民眾絕望。似乎多數人認為:「世人會記取歷史教訓,不會重蹈覆轍!」真的嗎?以戰爭為例,社會大眾對戰爭都是恐懼、排斥的,也瞭解這是人類自身所製造的社會大災難。但是前後兩次世界大戰,其間僅隔21 年!為什麼在短短數十年間,就發生了兩
次嚴重的世界大戰,而且主戰場都在歐洲?
          杜拉克在1937 年從英國移居美國,在美國完成《經濟人的終結》。書中描述:「納粹主義」和「極權主義」可視為全歐洲的疾病,並以納粹德國最為極端,也最病態!造成「群眾的絕望」的是馬克思主義(而非資本主義)的失敗,它不但無法成為群眾的救世主,反而讓群眾成為極權主義迫害下的祭品。
           值得探討的是,為什麼極權主義、法西斯主義等,會成為當時社會的主流?杜拉克提出「群眾的絕望」的說法,主要是描述社會大眾對傳統社會、秩序及價值觀的不滿,希望透過革命來建構新的社會秩序與價值觀。但在馬克思主義宣稱的信條無法實踐,以致人們對其幻想破滅時,極權主義猶如是身邊的一根救命浮木,人們找到另一個新的希望寄託。
          馬克思主義鼓吹無產階級革命,但革命奪權的少數人,永遠不會把權力交給無產階級大眾;真正的果實,都落在新的特權官僚上。這種由無產階級中某些少數個人在獲取政權統治資產階級、變身成為新的一群專政新貴(惡魔)後,他們已不再是其自稱的不自由的無產階級。大多數群眾並不瞭解,自己只是別人奪權鬥爭的工具,但這正是惡魔們心知肚明,無法,也不會直言的重點。
           換句話說:多數的革命,只是趕走一批舊的惡魔,換來新的一批惡魔,本質上沒有太多改變;或許在不同文化裡,被包裝成不同的面貌、以不同的語言出現。群眾只是暫時得到一些小惠、甜頭,不可能當家作主的!可是這卻是政客們在競選時最喜歡用的美麗謊言:「人民要當家作主!」這樣的政治奪權幾乎每天都在世界各地上演。
          杜拉克大師在八十多年前的創作《經濟人的終結》,好像也是目前世界政經環境的寫照,只是戰後新興組織或政黨換了一批新面孔上臺而已!即便是在新冠病毒(COVID-19)橫行的時日,一些國家的政客們也把新冠病毒轉化為「政治病毒」,專斷地說是他國在製造病毒,該為疫情負責⋯⋯藉以逃避自己對疫情
失控或國內社經問題的責任!
          本書是杜拉克對當時社會及政治重大現象的分析與見解,跳脫當時從政治史和經濟史切入來探討這些社會現象的做法,雖然只是描述分析形成原因,卻因為無法融入戰後時期的學術與社會氛圍,而被專業學報、出版社和社會雜誌視為異端,未能立即出版。
          當時歐洲社會的法西斯主義、納粹主義,成為大多數人的主流意識時,與主流不一致的意見,也許缺乏所謂的「政治正確」,就成為被排斥的對象,被打壓為異議分子、異端邪說,不見容於社會。這現象在許多社會——包括台灣——都存在著,和人類社會的多元化背道而馳,也阻礙人類文明的進步。
          所謂「主流」,常是政客或專業學閥透過政治權力或專業知識的權威,以操弄、矇騙社會大眾,排斥不認同他們想法的主要方式。特別是政客很會操弄社會流行名詞,如民主、自由、人類價值等,骨子裡卻是謀篡權力高位的鬥爭,以掛羊頭賣狗肉的政治語言唬弄社會,而社會大眾在對社會失望、絕望之時,幻想在美麗羊皮下,彼此互相抱團取暖,真實結果卻是導致互相陷害,把社會推向極端。所謂的社會大眾,包含社會菁英、知識分子、學校、宗教團體等,當年他們也是推動支持極權主義的分子。這就是我所稱的「主流群盲」、「群體迷失」的現象,換句話說,這就是「社會氛圍」!
           這種現象好像沒有隨著社會進步而減少,反而有加劇的趨勢,因為資訊普及、擴散快速,社會大眾實在很難區辨真假消息。這樣的現象,不僅社會大眾擔心,執政者也擔心,害怕網路資訊的散播,成為「反政府」、「革命」的工具。因而執政者也會透過立法來限制假消息的散播,表面上這是好事,但也
會讓極權專制政府作為箝制言論自由、打壓異己的手段,藉以鞏固政權。
          這時候重讀本書,別具意義。個人喜歡杜拉克的一個重要原因是:他並未試圖對「社會」下定義,只是試圖透過社會分析,來增加大眾對社會現象的理解,並讓讀者自己下判斷、做結論;這是我們社會及教育中非常、非常、非常欠缺的態度(因為重要,所以重複講了三次非常!)
          我們都瞭解當前的烏卡(VUCA)世界存在著高度的易變性(Volatility)、不確定性(Uncertainty)、複雜性(Complexity)、模糊性(Ambiguity),以及科技不斷的創新等,都是雲端時代的重要特質。看到工業時代的知名世界級大企業,都紛紛倒下,全球百大企業的排名不斷洗牌,傳統工業巨頭都被網際網路企業所取代,顯示著過去的成功經驗已經轉變成「負債」,企業創新改變的速度,趕不上時代變遷的速度,自然就被淘汰了。
          個人也非常喜歡愛因斯坦的一個小故事,有次考試,助教提醒愛因斯坦考試題目是舊的,重複了。愛因斯坦回答道:「問題一樣,但是解答不一樣!」「重新定義」已經成為新時代的潮流,是改變、創新思維模式,是釋放個人、組織力量的啟動按鈕。所謂「重新定義」的思維,主要「不是」再做出一個「新定義」,而是期望從源頭思考,或者歸零思考,重新檢視現象、表徵或問題的本質後重新思考,先求瞭解現象或問題的成因,才能夠提出對問題的解決方案。否則,有如只是看見冰山露出海面的一角,忽略了水面下冰山才是最重要的部分,提出的問題解決方式,常是膚淺的。
           換句話說,處在新時代裡,許多問題、現象的本質已經改變:我們需要改變認識世界、看問題的思維模式,跳出傳統「典範」或「主流」的制約,以更開放、多元包容的態度,去思考問題。以事實、資料、嚴謹的邏輯推理、系統化思考和科學實證的方法論,對問題現象做深度的探索研究。
          看著歷史的社會現象,導致社會人際、國家衝突以及學派衝突的一個基本的共同原因是:「二元論」的思維。二元論觀點在社會上、教育上造成持續的長遠貽害:非友則敵,非敵則友;黑白、對錯要分明;不同意個人觀點即是敵對、找個人麻煩等。
          類比杜拉克所述1930 年代歐洲社會的法西斯主義、極權主義,「中國威脅論」也是目前歐美(特別是美國政客)為維持霸權、獨占世界利益的一種政治語言及操作!這種思維不但無法闡述及解決世界的多元化現象和問題,反而是阻礙人類社會文明及進步的障礙,製造人類族群間、國家間的鬥爭與衝突!
          如何尊重、珍惜人類社會的多元性,並尋求將之轉化為人類價值及社會進步,是有識之士的使命與價值,也是人類社會的核心價值觀。筆者期望讀者能讓自己融入1930 年代,學習杜拉克從社會分析的角度去理解社會現象與問題,然後跳脫出來,重新檢視自己對世界的認識方式與思維、當前的社會及政治現象,
將能為自己、社會、組織及國家開啟新的一扇門,啟動轉變。改變認知與思維模式,世界海闊天空,也是真正的心靈自由!有助於推動人類文明進步及社會和
諧。
(台大管理學院商學研究所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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